读睡诗社 面朝大海,用黑色的眼睛寻找光明!
图片加载失败

用微信扫码,即可通过手机逛社区

[原创文章] 百年孤独

[复制链接] TA的其它主题
查看108 | 回复0 | 2022-10-22 11:59:4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马上注册,结交更多好友,享用更多功能,让你轻松阅读。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账号?立即注册  

x
         孤独多年,我看到已经经历百年孤独的加西亚·马尔克斯依然陷入沉思:他“回想起当年父亲带他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当时的马孔多,是一个二十户人家的村落,泥巴和芦苇盖成的屋子沿河岸排开,湍急的河水清澈见底,河床里卵石洁白光滑,如史前巨蛋......”
        我总感觉马尔克斯笔下的故乡马孔多,就和我出生中国的那个村落有点相像。

        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和妻子乌尔苏拉是表亲,两人的长辈曾因为相同的近亲结婚而生出了长有猪尾巴的孩子。贫穷、落后、闭塞,一大群穿着贞洁裤的女人,近亲结婚,一大群长有猪尾巴的孩子的拉丁美洲,和我们那个一大群扎有一条长辫子的男人,一大群裹着小脚的女人的清朝应该是远房的兄弟。
        在遥远的哥伦比亚,马尔克斯用手一拉那条匪夷所思的长辫子,就能拉出一整个大清朝。而我在遥远的中国,一拉那条形状特异的猪尾巴,就能拉出一整个拉丁美洲。

        身形肥大,胡须蓬乱,手如雀爪,那个自称梅尔基亚德斯的吉普赛人,应该来自中国,走江湖卖艺占扑算命炼丹看星象耍把式是他的绝技,无家可归,四处流浪是他的生活。
        他“当众进行了一场可怖的展示,号称是出自马其顿诸位炼金大师之手的第八大奇迹。他拖着两块金属锭走家串户,引发的景象使所有人目瞪口呆:铁锅、铁盆、铁钳、小铁炉纷纷跌落,模板因钉子绝望挣扎、螺丝奋力挣脱而吱嘎作响,甚至连那些丢失多年的物件也在久寻不见的地方出现,一窝蜂似的追随在梅尔基亚德斯的磨铁后面。”
        总戴着一顶黑色大礼帽,活像乌鸦展开的翅膀,身穿一件天鹅绒坎肩,染着沧桑岁月的苔印。智慧而又神秘莫测,不小心窥探到生命的意义和世界的未来,死神一直追随他的脚步,嗅闻他的行踪,等待时机给他最后一击。
        一个流浪者、预言家、羊皮卷的书写者,不论走到哪里,吉普赛人总用他嘶哑的嗓音宣告:“万物皆有灵!”

        大儿子何塞·阿尔卡蒂奥身材过人,长有硕大的生殖器,午饭能吃掉半扇乳猪,放屁能令花儿枯萎。野牛般的脖颈,双臂和胸前覆满刺青,短发竖起像骡子的鬃毛,下颌坚毅,眼神悲伤。靴子带护腿和马刺,靴跟钉了铁掌,走到哪里都给人以地震般的震撼。
        它扛着他那根硕大的生殖器与一群无国籍的水手周游世界六十五次,用下半身生活,征服女人,硕大的生殖器如戟如剑。九月的一天,他用他那硕大的玩意对准了自己的脑壳......
       一声枪响震彻全屋。一道血线从门下涌出,穿过客厅,流到街上,沿着起伏不平的便道径直向前,经台阶下行,爬上路栏,绕过土耳其大街,右拐左拐,九十度转向布恩迪亚家......经过秋海棠的长廊,钻进谷仓,最后出现在厨房,他的妈妈乌尔苏拉在那里正准备打上三十六鸡蛋做面包......
       长着方形大脑袋的何塞·阿尔卡蒂奥最终还是被自己那根硕大的生殖器瞄准、爆头、灭掉!

        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发动过三十二次武装起义,无一成功。与十七个女人生下十七个儿子,一夜之间都被逐一除掉。逃过十四次暗杀、七十三次伏击和一次枪决,被人在咖啡里投毒,投入的马钱子足够毒死一匹马,仍大难不死。
        醉心于艺术却投身于战争,打破生与死的界定,猪一样在荣誉的猪圈里打滚,为胜利而战,也为失败而战,余生只能在铸造和销毁小金鱼不停的重复中,寻找快乐的意义。诗人、战士、艺术家就像马尔克斯自己。
        当他做完最后一个小金鱼,走出门来,看马戏游行,却看见自己那可悲的孤独的脸。他试图抓裂自己孤独的硬壳,向栗树走去,心里想着马戏团,撒尿的同时,仍努力想着马戏团。这时候记忆消失了,他像只小鸟一样把头缩在双肩里,额头抵在父亲被绑的那棵栗树干上,便一动不动!
        秃鹫正纷纷从天而降!

        美人儿蕾梅黛丝,如果在中国,应该是第五大美女。永远停留在天真烂漫的童年,穿男装,剃光头,肥大的外袍下,全身赤裸,散发着撩人心魄的气息,扬起令人断肠的微风,所过之处几小时后仍然余香袅袅。年轻的警卫队长为她殉情,远方的绅士为她绝望,走到哪里会引起男人荷尔蒙风暴,情感灾难。
        在殉情者皮肤上闻到的是美人儿那令人窒息的气息,那气息深深渗入尸体,连头颅裂缝里涌出的都不是鲜血,而是一种饱含神秘香气的琥珀色液体,那气息不停地折磨死者,直到尸骨成灰也不放过。美人儿发出的不是爱情的气息,而是死亡的召唤。
        美人儿蕾梅黛丝独自留在孤独的荒漠中,一无牵挂,在没有恶魇的梦境中,在费时良久的沐浴中,在毫无规律的进餐中,在没有回忆的漫长而深沉的寂静中,渐渐成熟
        直到有一天,一阵明亮的微风吹过,她挥手告别,乘着鼓荡放光的床单冉冉上升。离开金龟子和大丽花的空间,穿过下午四点钟结束时空间,永远消失在连飞得最高的回忆之鸟也无法企及的高邈空间......

       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马孔多之王!
年轻时和一群朋友,拆掉自家的房子,带上妻儿上路、朝着没有人向他们应许过得土地进发。经过二十六个月的跋涉后的一天晚上,他们在乱石累累的河流岸边扎了营,那河水仿佛冰冷的玻璃在流动。
        那天晚上,他梦见那个地方耸立起一座喧嚣的城市,家家户户以镜子为墙,他询问这是什么城市,得到的回答是一个他从未听说、也没有任何含义的名字,但那名字却在梦中神秘地回响:马孔多!
        开疆辟土的勇士,马孔多的建立者。当他的驱壳再也承受不下他那高飞的灵魂,最后只能疯掉,被绑在自家院子里的那棵栗树树干上耗尽生命。

        乌尔苏拉,一位妻子、母亲、祖母......勤劳智慧,忍辱负重,拉丁美洲的女人和中国女人没有什么区别。
        她身材娇小,活力充沛,严肃不苟,意志坚定,似乎无所不在。每天从清晨到深夜,伴随着细棉布裙柔和的窸窣声不停忙碌。全亏了她,那泥土夯平的地面、未经粉刷的泥墙和自制的粗木家具才一尘不染,旧箱子存放的衣服才永远散发着罗勒的淡淡的香气。
        活了一百多岁,贯穿布恩迪亚家族的兴衰,临死前,身体萎缩似胎儿。她用她一生宣告:在一个家族里,一个男人可以战斗、可以冒险、可以建立、可以保护,可以生、可以玩、可以疯、可以死,但孕育生命,延续生命、维系生命肯定是女人。
        这也许就是我们常将我们的祖国称之为母亲的缘故吧!

       在那神奇的一瞬,梅尔基亚德斯终极密码向奥雷里亚诺显明了意义,他看到羊皮卷首的提要在尘世时空中完美呈现:家族的第一个人被绑在树上,最后一个人正被蚂蚁吃掉!
        他看见那位被绑在栗树树干上的身量巨硕的老人,饱受淫雨骄阳的折磨,一呼气,空气里便充溢着幼蘑、鸡蛋花以及经年凝聚的风雨的味道......他看见世上最美的女人,灵魂和肉体正一起向天飞升......他看见家族最后一个孩子只剩下一张肿胀干瘪的皮,全世界的蚂蚁一齐出动,正沿着花园的石子路努力把他拖回巢去......
        此时微风初起,风中盈满过往的群声嘁喳,旧日天竺葵的呢喃窸窣,无法排遣的怀念来临之前的失望叹息。他正在破解羊皮卷的最后一页,宛如他正在会言语的镜中照影
        他再次跳读去寻找自己死亡的日期和情形,但没等他看到最后一行便已明白自己不会再走出这房间,因为可以预料这座镜子之城或蜃景之城,将在奥雷里亚诺·巴比伦全部译出羊皮卷之时被飓风抹去,从世人记忆中根除,羊皮卷上所载一切自永远至永远不会再重复,因为经受百年孤独的家族不会有第二次机会在大地上出现。
        飓风过后,我仿佛听到一个巨人在高喊:我们打碎一个旧世界就是为了建立一个新世界。
(根据【百年孤独】文字改写!)
面朝大海,用黑色的眼睛寻找光明!读睡诗社为草根诗人发声,弘扬诗歌之精神(诗的真善美追求、诗的艺术创新、诗的精神愉悦、诗对生存生命的揭示)。(本站部分内容/图片来源于互联网,版权归原作者所有,仅供交流学习,如有侵权,请联系作者/我们删除)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