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校里，我听到掌声

职校里，我听到掌声
文/树

掌声
少年的掌声
歌声在掌声上跳舞
节奏在激情上汇聚成
一把板手

一把板手扭动一辆和谐号
板手身边的美丽
催眠着一等座上相互依偎的老人

老人扔了火柴盒
唤来山水鸟虫还有姑娘
收拾那间黎民放弃的野屋
鸟儿忘了歌唱
勤快的蜂儿竟然躺在蕊上睡觉

蜜少了，加糖得到更多黑蜜
黑蜜在老人的河流上扬帆
吓坏了河水，河水跳上了岸

燥动的老人与一群白衣人
可厌的色彩，可厌的气味向老人压来
老人变成了死人

老人回到了家
绿的色彩，熟悉的气味向老人压来
蜜蜂睡醒了，嘤嘤嗡嗡讲起了梦里的故事
鸟儿歌唱了，歌唱夏天草丛的秘密
老人睡足，走向熟悉的树墩
他要给那对已飞不飞的斑鸠喂食

掌声
少年的掌声玩弄一把板手
板手扭动一只宝马
墙上走出一位姑娘把它牵到
野屋前

老人在马印里铺上牛粪
蘸饱绿色的笔开始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