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暴之眼

连续很多个白夜
很多个，很多个被催促坠下的冰粒
很多次，很多次在码头、渡口、站台拥抱在一起
却不像这一次的春天
人人都欢喜

我们——
我们都被关进黑色的麻袋
走近——
也只能是手捂着口鼻
蹑手蹑脚地张望

蹑手蹑脚地来了
一场风暴，一场寒流
裹挟着一场瘟疫
密密麻麻，黑黑压压
阴雨浇开红色的花
在白天，在晚间

我曾在无数个日日夜夜
翻来覆去，翻来覆去
只想在海子的诗里
给你寄去明天的太阳和星空
在黎明之后紧紧地相拥
人人都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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